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政治哲人施特勞斯:古典保守主義政治哲學的復興――《施特勞斯文集》
為什么“前蘇格拉底哲學”竟能不涉政治哲學,而蘇格拉底本人則從哲人轉變?yōu)檎握苋,這是所謂“蘇格拉底問題“的題中之義。蘇格拉底從蒂歐提瑪那里得知愛欲的秘密時似乎還太年輕,…蘇格拉底本人日后的一個深刻轉變是從少年式地鄙視政治和道德事務、鄙視人事和人,轉向成熟地關心政治和道德事務、關心人事和人。列奧.施特勞斯
一、 引言
二、現(xiàn)代性與“歷史觀念”的問題
三、施特勞斯在美國
四、施特勞斯、自由主義、后現(xiàn)代
五、政治、哲學、政治哲學
六、結語:政治哲學作為教育(www.xfhttp.com-雪風網(wǎng)絡xfhttp教育網(wǎng))
一、引言
無論從思想學術的意義上講,還是從社會政治的影響上看,列奧?施特勞斯(LeoStrauss,1899-1973)及其創(chuàng)立的政治哲學學派都是當代西方最奇特的一個現(xiàn)象。這種奇特性突出地表現(xiàn)在其學術影響和政治影響的不對稱上,亦即施特勞斯學派對當代西方學術界的影響歷來甚小,而對美國政界的影響卻似乎甚大。不太夸張地說,所謂施特勞斯學派在西方學術界內歷來是最孤立、最邊緣、最不受承認甚至最受排斥的學派。例如盡管人們公認施特勞斯創(chuàng)立了一個政治哲學學派并與其弟子們編有西方大學用書《政治哲學史》,但我們可以注意到,迄今為止的絕大多數(shù)當代西方政治哲學專著或政治哲學教科書和參考書都從不提及他的名字。在當代西方主流政治哲學的場域中,無論是自由主義的內部辯論,還是自由主義與社群主義或后現(xiàn)代哲學等的辯論中,施特勞斯的名字幾乎完全缺席。這首先是因為施特勞斯學派的治學方式大異于一般西方學術界,他們長期來相當自覺地抱持一種孤芳自賞、獨往獨來的態(tài)勢,而與幾乎所有當代西方學術都格格不入。施特勞斯本人幾乎從不引用任何當代西方學術成果,事實上在他眼里幾乎所有當代西方學術都早已誤入歧途而積重難返。從施特勞斯的視野看,無論是各種各樣的當代自由主義,還是各種各樣的當代左翼學術,說到底都歸屬同一陣營,即他們都是堅信現(xiàn)代必然勝于古代、而未來必然勝于現(xiàn)在的“現(xiàn)代人”或“進步人”,都屬于施特勞斯所謂“現(xiàn)代民主的官方高級祭司”(theofficialhighpriestsofdemocracy),從而不可能真正切入他認為最重大的時代問題即“現(xiàn)代性的危機”和“西方文明的危機”。施特勞斯的不同尋常之處在于他堅持必須從西方古典的視野來全面批判審視西方現(xiàn)代性和自由主義(兩者在他那里往往作同義詞用)。在他看來歐洲十七至十八世紀的那場著名的“古今之爭”或“古典人與現(xiàn)代人之爭”(QuarrelbetweentheAncientsandModerns)雖然表面上以“現(xiàn)代人”的全面勝利為結果,但這爭論本身并未真正結束,因為西方現(xiàn)代性的正當性究竟何在,西方現(xiàn)代性究竟把西方文明引到何處去,都是根本尚未澄清而且變得越來越迫切需要回答的問題。他同時認為,雖然對西方現(xiàn)代性的批判幾乎伴隨現(xiàn)代性本身而來,但從盧梭發(fā)端一直到尼采和海德格爾及其后現(xiàn)代徒子徒孫的現(xiàn)代性批判實際都是從西方現(xiàn)代性的方向上來批判西方現(xiàn)代性,因此其結果實際都是進一步推進現(xiàn)代性,從而進一步暴露“現(xiàn)代性的危機”和“西方文明的危機”。施特勞斯由此強調,對西方現(xiàn)代性的真正批判必須具有一個不同于現(xiàn)代性的基地,對自由主義的批判必須首先獲得一個“超越自由主義的視野”(ahorizonbeyondliberalism)。而這個超越西方現(xiàn)代性和自由主義的基地或視野在他看來就是西方古典思想,特別是他所謂“柏拉圖-法拉比-邁蒙尼德政治哲學”的視野。我們由此也就可以理解為什么施特勞斯會與幾乎所有當代西方學術都格格不入,因為顯而易見絕大多數(shù)當代西方學者都會認為施特勞斯這樣一種取向簡直是一種“時代錯亂癥”(anachronism)。也因此,長期以來西方主流學界基本都把施特勞斯及其弟子看成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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