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的散文
綠草野蠻生長的夏天
做一場無人的夢
每個人都藏匿在未知的角落
獨自歡喜
或許應該到處走走。
二十歲的六月里有些什么?晴空萬里的日子、接踵而至的考試、平和的心情、一些音樂、一些書籍、一條熱鬧的小吃街……
不再想出現在大眾視野面前,所以我決定文字內容基本只發(fā)公眾號。之前也有經常發(fā)朋友圈,不管誰看,多少也算紀念一些較為美好的日子。而今也不愿意出現在朋友圈里,更別說早就不用的空間和微博了。倒像是大多數好友,都選擇隱藏在屏幕后面,不再矯情地發(fā)文了。
但我仍然想留下一些時間的痕跡,留在公眾號里,本質上也相當于朋友圈的另一種形式了。但有區(qū)別的是,不會讓不想看到的人看到,不至于叨擾好友。有想看的人就肆意揣度,不想看就不點開,這比朋友圈強多了。
等我空下來,把《達芬奇羅曼史》再認真賞讀,之前看過三遍了,目前為止,它是我最喜歡的著作。不知道從什么時候起,很喜歡達芬奇,喜歡文藝復興時期的故事。一開始對達芬奇的了解只是他的畫作和發(fā)明,看了關于他的書之后,達芬奇像個迷一樣吸引著我。是后來才知道,世人把達芬奇和尼古拉·特斯拉并稱為世界上最天才的人物。
我對擅長繪畫的人都有一種莫名的好感,我小時候也很喜歡繪畫,拿著圖畫本癡迷地勾勒涂寫。自從高中之后,很少有閑暇時間畫畫了,但偶爾也會潦草地描上兩筆。我猜想,年輕時候的達芬奇也和圖片上的感覺差不多吧:癡迷、專注。
外面看起來快要下雨了,“隱約雷鳴,陰霾天空”。晴天久了喜歡雨天,雨天久了想念晴天,人總在懷念一些不屬于現在的事物。
詩人北島說:“一個人的行走范圍,就是他的世界!
深圳,成都,天津,北京。途徑南北數市火車站,結果如今的行走范圍只是宿舍到食堂。一再地逃避社團活動,不出門就是最大的慶幸。
村上春樹回憶年少時:“我就靠閱讀和聽音樂的方式旅行,那是一種夢幻一般的心理狀態(tài)!
到箭袋樹莊園仰望璀璨銀河;
到圣托里尼看世界上最美的落日;
到大海航時代的起航之地里斯本貝倫塔聽海;
到一座街上的墻壁都被染成藍色的城市舍夫沙萬……
聽起來遙不可及。
我寫這些文字的時候,總是掛著耳機聽著歌,有時候聽到一些很傷感的曲子,還未寫出傷感的話時,一首歌結束、開始了另一首歡快的歌。
我還未到說出“歲月靜好、現世安穩(wěn)”那樣的年齡階段,也不曾拿雞湯語錄激勵自己,介于女性身份,我寫不出像韓寒薛之謙那樣的段子。我只是敘述一些平淡無奇的想法,像白開水里泡茶,不苦不甜,淡淡澀味,有心之人喝上一杯足矣。
茶水一樣的日子,平淡無故事,比貓還慵懶,卻寫著五味雜陳的文字。
偶然看見初戀的照片,透露著濃郁的民國風。
去年冬天我們散步街頭,他身著深綠長襖,劉海凌亂,戴著圓形眼鏡框,五官清秀。
我說,你像極了胡適。
想起他只是懷念那個時候的時光,別的什么都不想,無愛無恨。分了就分了吧,人這一輩子,本來也不長。
喜歡是真的,想念是真的,不愛也是真的。
結識一個寫文鮮血淋漓的公眾號,問其年齡,年長五歲。又問,你覺得我現在做什么,五年后才不會感到遺憾?
他答:談個戀愛,學個技能,多往外走。沒什么了。什么重要,五年后才知道。然而我現在什么也不知道。
如果穿越到未來,你發(fā)現自己的人生沒有真愛,你會怎樣?
人為什么要在20歲的時候就去決定自己往后五十年的思想走向和價值立場?年輕人需要自己去找尋自己的信仰,在了解之后再做決定。
關于信仰,讓我思考的書和電影,我已經知道該信仰什么,但絕非宗教信仰。
如果你問我,你有自己的信仰嗎?
我的回答是,有。
重要的東西,從來是自己教會自己的。
寫到這里,我想起了柴靜在《看見》里所說,有人賄賂記者隱瞞事實真相,揭露的記者說,如果你真的見過那場面,你絕對不會因為金錢出賣自己的靈魂。原話我已經不記得了,這是經過我記憶加工后的話,大意如此。
“出賣自己的靈魂”是世間最大的罪惡,你明明知道什么該與不該,卻因為利益改變了。一個人的靈魂應當像一面鏡子,反映自然的真實狀態(tài),卻保持自身澄澈不受改變。
藝術家如此,你我如此。
此時耳機里播放著冬子和江南誠的《重回漢唐》,頗為氣勢磅礴。
折扇攤開又合上,九連環(huán)早忘了扔在什么角落,烏龍奶茶里的珍珠被我一粒一粒吸起來,我能想到的只有這些。
沒人會喜歡這樣漫不經心、不經雕琢的文字,過上一段時間,遇見故事之后,再用故事把自己的想法邏輯串聯(lián)起來,F在沒有故事可言,更疲于虛構一段段可笑情節(jié)。
若不考慮安全因素,我想獨自出去走走。
我想呆在一間房間里,里面有滿滿的書,有各種望遠鏡,有地球儀,有五彩斑斕的畫作,可以遇見列奧納多的靈魂,有層層疊疊的手稿,有我所有想要的一切。
想得太多也不好,期待的事情一般不發(fā)生在期待的日子里。
再過上十來天放假之后,決心走一些心儀的地方。日子要過得像話才行,讓我且行且浪漫。
我常常想,列奧納多的日子里,因什么而不孤獨?不會是絕對的伴侶,這世上沒有與他同樣傳神的女子了,所以他終身一人。
人的一生應該走進荒野,
體驗一次健康又不無難耐的絕對孤獨。
從而發(fā)現只能依賴絕對孤單一人的自己,
進而知曉自身潛在的真實能量。
——村上春樹《斯普特尼克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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