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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愿望散文
1學校
出生在鄉(xiāng)村。小時候,一次隨母親來縣城看表姐。路過一所小學。當時十幾歲的我,得抬頭仰望……個子還沒有那么高。
兩側(cè)是古老榆樹、楊樹,學校的建筑在當時的我看來很正規(guī),上面繪著一個萌芽的圖案。
我很喜歡那個圖案。心里萌生一個念頭:要是在這上學多好啊。
也沒有告訴任何人。不象現(xiàn)在這樣,時時和母親交流各種想法。
這樣想完沒多久,父母就做了一個決定。進中學是要做寄宿生的,我還未離開過家,家人擔心我不能獨立照顧自己的生活。
于是他們把我提前轉(zhuǎn)到那所縣城的小學了。提前適應一下。
那是六年級的下半年。我的確很不適應。
除了新奇,并沒有感覺到多少心想事成的快樂。突然離開了熟悉的環(huán)境,各方面都不習慣。不習慣老師的教法,不習慣學習的節(jié)奏。從小到大、六年形影不離的好友俠,也不在身邊。沒有老師寵著我,沒有同學們關(guān)注我,做慣了前三名的我,成績開始滑坡。每天都在懷念著從前的學校,想念著從前那些朋友們。
那是我人生第一次,知道什么叫懷念。
好在那痛苦煎熬的半年,很快就結(jié)束了。升入中學,我重新又找回了自信。
只是從此與俠散落天涯。從此與鄉(xiāng)村那些在一起六年的同學們,散落天涯。
唯有懷念。
不過,那件事給我一個很深的印象。就是我瞬間即逝的念頭,會在未來成真。
2紅豆手鏈
中專畢業(yè)那年,癡迷于寫小說。盡管與世隔絕,在校園里又自閉,完全沒有一點社會經(jīng)驗,沒有一點生活積累。但還是寫得很起勁,F(xiàn)在幾乎都忘記了那些青澀的情節(jié)。
然而去年還是前年,有位朋友出差回來,送了我一條紅豆手鏈。
我突然想起來,自己寫的第一個小說里面,男孩送了女孩一條紅豆手鏈。
盡管那時我認為的紅豆,還只是一種裝飾品,現(xiàn)在收到的,是真正的紅豆。
朋友說,這個禮物,無關(guān)相思。
古今多少事,盡在沉默的微笑中。
3很久以來的夢,就是那一次相逢
最美好的年華,二十歲左右,我都在孤寂中度過。
那時沒什么朋友。在家里等待分配。后來又獨自去打工。
那時都沒有電話,與遠方的同學,只有信件來往。
我曾經(jīng)渴望過自己有一個溫和體貼的戀人;蛟S是因為,雖然年少,心里一直寒冷。沒有什么安全感。
后來,2001年,肖出現(xiàn)。
一度給我一種幻覺。覺得這就是我想擁有的。
象笨拙的人,想要抓住一顆流星。美,而痛。
雖然流星消失得很快,但畢竟,那確實是我潛意識里,期待以久的相遇。
有時懷疑,你現(xiàn)在得到的事物,都是從你的潛意識里呼喚出來的。
4哥哥
一直是家里的老大,父母一直爭吵不休,戰(zhàn)爭常常升級到拳腳相向。談到離婚,更是他們的家常便飯。雖然,由于種種原因,他們并沒有真正走出那一步。老了后,他們認命了,妥協(xié)了,生活才趨向平靜穩(wěn)定。
可惜,帶給我童年的那些無助和驚慌失措,已經(jīng)無法更改。
小時候,做為長女,總在父母打斗時假裝得鎮(zhèn)定些,擔心小自己三歲的弟弟更恐懼。有種安撫他的責任。
可能是從那時起,很希望有個哥哥。
如今這個愿望也得以實現(xiàn)。一切都很理想,我不想細細描述他,總之就是我最希望的兄長的樣子。
當然,我希望他少喝點酒。因為他經(jīng)常喝酒,會讓我想起,從前父親年輕時經(jīng)常喝酒,醉了回到家里,久而久之,性格都發(fā)生改變,又會與母親吵架。
醉酒的人,給我很深的陰影。
5愛人
愛人和愛情,有關(guān)系嗎?
自然是有的。
不過,在我理解中,愛人是歸宿。更多的時候,意味著被愛。
這個要求其實也不少。還要能接受他,對這份愛感覺幸福。
關(guān)于愛人,我最大的期望,是不離不棄。
可能是經(jīng)歷過一場失敗婚姻的緣故。
覺得,如果真正愛對方,第一要素是持久的相守。
在這方面,不想寫太多。
很多他人的經(jīng)驗,告訴我們,不可以曬幸福。
而生活中的幸福,也的確復雜,常;旌现恍┩纯。
我知道會有一個人,無論怎樣,都陪伴著我。
要找的,就是這樣的一個人。
而不是那些據(jù)他們說愛我,實際上,因為各種原因,不能夠在一起的人。
其實愛很簡單。如果你真的愛,肯定會希望長相守。
無論有什么樣的阻礙,都會相守。
比如有一個人,對我的女伴提起他的感情,為之流淚。
我覺得這都沒有用。
也許是變得俗和現(xiàn)實了。這有點類似于,做為女人,無論別人如何千變?nèi)f化的愛你,你只用簡單的標準衡量就夠了。
那就是,他想和你結(jié)婚嗎?
有些時候,男人還真是花樣百出的。不同的人,對你有不同的愛,有不同的表白,有不同的想法。
但是管它呢。理那么多呢。
與我有關(guān)系嗎?
真正與我有關(guān)系的,自然只有將來的愛人。
6魚
戒了十五年的魚。
戒了十五年的誘惑。
看一篇文章,談到人有癖,方會專情。但不能過。中國人很講究度。
有人說我專一,有人說我花心。這些都不重要。不論別人說什么,做自己就好了。不用解釋。也不必在意。
但這個與魚有關(guān)的愿望,我堅持下來了,有始有終。
也對自己的其它心愿,有了信心。
7理想
我有一些不想說出來的愿望。
生活方面的理想,愛好方面的理想。感情方面的理想。
等待成真的那一天,再寫下來未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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