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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年如水情不相聚散文
“你若安好,便是晴天!甭t塵, 有沒有一個人愿意為一個人等待一生。天涯處處,有沒有一個人為情終生不娶;古道溪山,有沒有人為讓她高興,時常記起她的生日。翻來歷史的書頁,開始無盡尋索,民國時期,就有這樣一個人物,一個中國邏輯學的大師,一個文學泰斗,金岳霖先生。他一生愛一個人,一世藏一情。用一輩子的經(jīng)歷為她等待,歲月短暫,春來夏往,一輩子專研學術(shù)著作,一輩子守在她的身旁,默默守候,終生不渝。他的夢想,就是讓她高興;他的興奮,是永遠為她相守;他的幸福,就是與她相遇;他的孤寂,一人白頭。
他夢中的女子就是女才子林徽因 他愛林徽因,一個民國風雨中,走出來的大家閨秀。金岳霖對她愛得那么深沉,那么純真,那么執(zhí)著,愿意為她拋棄所有,哪怕是天上的星星,他也愿意為她摘下?墒牵篱g一切并不如所愿,林徽因一開始在英國留學,在倫敦和徐志摩展開康橋之戀,彼此難舍難分,傳未一段佳話。待到二人情緣散,不得不分開,林徽因又嫁給梁啟超的兒子梁思成,相夫教子,討論建筑學理論,只想清淡度過每個春秋,每一個漫漫長夜。而金岳霖自己的愛情只得悄悄藏于內(nèi)心,記于心間,但永遠散發(fā)著芳香。
在倉促的年代里,每個人的命運都漂浮不定。有時候會覺得生命都像一顆塵埃,弄不清方向。時而被洶涌的潮水淹沒,時而被暴風雨威脅。一剎那推向這邊,一剎那推向那邊,這生存何其輕薄,連自己也無法左右,越來越像一個玩笑,笑著笑著,一天就過去,哭著哭著,一輩子就結(jié)束了。就像金岳霖對林徽因的愛,那么長的.時間,超越山水,而最后,只是一場風雨,一株浮萍,歲月流逝,什么也沒留下。
天地之大,有誰知道情味何物。林徽因搬到哪里,金岳霖就遷到哪里,林徽因每一首詩,他都會認真閱讀,每一篇建筑學作品,他都認真欣賞。默默守望,靜靜觀察她的一舉一動,一笑一哭。就是那份純真的愛戀,一直貫穿他的生命,度過每個春秋。他認為,遇見她,是他一生最大的緣分,再也容不下其他人。因為遇見,他要堅守,哪怕一點點相聚,短暫交談,他也非常滿足,會永遠微笑。
她去世,他傷心欲絕,嚎啕大哭,茶飯不思,幾經(jīng)昏厥。幾年后,梁思成續(xù)弦再娶,照樣過起優(yōu)雅的生活。而金岳霖卻仍是孤身一人,恰如孤雁,又如浮云。天地之間,他記得她的生日,每一年,都為她的生日大宴賓客。年老,他能背誦她的詩文,一篇篇,一句句。臨去,認得出她的照片,記得她最初的模樣,純真的微笑,舞動的衣袂。他愛上林徽因一生,用比鄰而居的方式,用守望的目光,隱忍而熱烈,直至終老,從沒有懈怠。
待到金岳霖白發(fā)匆匆,人生百年,萬物歸一的時候。再次拾起《林徽因傳》,可以看出,對于此書,他愛不釋手,久久沉醉在回憶中,似乎很幸福。 時間一秒一秒地過去了,每次看著錄音磁帶一圈又一圈地空轉(zhuǎn)過去。他的表情,他的堅持,他的眼神,似乎半個世紀的情感風云在他臉上急劇蒸騰翻滾。她和林徽因的故事太多太多,一萬個日日夜夜,也不能說完。但還是很遺憾,因為林徽因去世時,他還有好多話沒給她說,最后自己只得帶著這個秘密獨自活著。
時間都會蒼老容顏,只有那份純真的愛,時間越長,卻更經(jīng)得住種種考驗。他對林徽因的愛,讓我們羨慕,他那種等待的精神,永遠散發(fā)著光芒。他讓我們知道,緣來緣往,愛一個人,并不是將之占為己有。而是在有生之年,只要她能快樂,自己哪怕默默守候一生,孤獨一生,也心甘情愿。這是一種多么坦蕩的精神,犧牲得太多,但卻很幸福,付出太多,但卻很高興,毫無怨言。
情緣聚,愛在心中,情緣散,愛將永存。金岳霖最大的奢望也不過是做林徽因的鄰人,看她陽臺上的花草,看她喜歡的小貓小狗。弱水三千,他只想要一瓢飲。情到深處,便在她身旁,陪她孤獨而終老。為他終生不娶,矢志不渝。他是孤獨的,一生都在堅守,等待中度過。他是快樂的,與林徽因的偶然相遇,再也不能忘記,他是知足的,人生最美的事都讓他攤上了。
花非花,樹非樹。情卻是真情,愛卻是真愛。在紅塵萬丈之上,靜默地凝望。光年如水,情不相聚,但他是幸福的,他的人生有了等待,不再孤單,不再碌碌無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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